【叶喻朝暮予你/7:00】生活体验家

 @叶喻搞事生产大队 

设定:外卖小哥开机车叶x餐厅打工仔大学生喻

大纲废话沙雕流,适合理科同学在期末前看

里面公式就套个名,恩恩说得不对不要打我哦

 

——————————

1.

 

  喻文州大一刚入学那年,就在外打听过兼职的事情。他大学是在本地读的,离家近,每个星期都能回去一次,因此长假对他讲并不是个稀罕玩意儿,同时他对周边地带也再熟悉不过。同寝室的黄少天倒是好奇,作为同龄人的他显然更觉得出门游山玩水来得快活,私底下戳过他,是不是真的要无聊到去打零工。

 

  喻文州笑,“又不是只为了赚钱。”

 

  离校区五百米外有一条大学路,主要顾客群体都还是学生,但装潢风格别具一格也因此格外吸引外来游客的体质。所以哪怕是寒暑假期,来这条路逛街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其中有一家粤式餐厅,佛系营业,远近都有些名气。

 

  喻文州就常去。那家店叫蓝溪阁,名字取得古雅别致,店主却是个男人。这人叫魏琛,二十六七的年纪,模样里带着凶悍邋遢的匪气,乍一看不像个善茬。喻文州去应聘的时候魏琛靠在窗口后面,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圈,直截了当地拒绝:“不招小工。”

 

  喻文州试图劝说,“我可以帮上忙。”

 

  魏琛说,“花钱找人碍事吗?不要不要。”

 

  喻文州,“我蛮勤快的。”

 

  魏琛,“大学生找兼职去哪里不好,非得过来做端盘子收钱的活,去去去,我是为你好。”

 

  喻文州,“……我不是为了钱。”

 

  “人家小朋友是来积累生活经验的,贴近社会现实,你懂个啥。”旁边站着等单子的外卖小哥给喻文州帮腔,“再说了你每次人一多就乱,再找个人帮忙不是挺好的。”

 

  魏琛怒,“叶修你插个屁嘴。”

 

  但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他自己也不由自主沉思。眼见着旅游旺季就要到了,留个临时工在,的确是利大于弊。于是他再看了两眼喻文州,看他白白嫩嫩养尊处优的模样,问,“吃得了苦吗?”

 

  喻文州失笑摆手,“我又不是废人。”

 

  于是他便在蓝溪阁待下了,为了感谢外卖小哥替他说话,喻文州还请人吃了一份水晶虾饺小笼屉。其实喻文州也不是对这一家店特别有执念,只是蓝溪阁清早做的蜜汁叉烧包太好吃,外焦里嫩有点甜,他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魏琛没有他表现出来得那样粗鲁冷淡,实际上是挺热情的一个男的,只是江湖气有点重,混熟了就拿人当兄弟看。他到底是嫌弃喻文州这个新学徒没经验,不让他插手厨房的事情,让他帮忙收钱端盘子外加负责外卖窗口,多余的福利就是包圆三餐,喻文州想吃什么都行。

 

  每次喻文州趴在前台的小桌子上吃糖醋咕噜肉时,那个送外卖的就正襟危坐满脸严肃地盯着他看,好像有点怨气。

 

  

 

  2.

 

  说到这个外卖小哥,喻文州倒是新鲜。第一次打照面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叶修叶修,听着斯文有礼、干净儒雅,本人却是个不修篇幅、没精打采的二十二岁社会青年——不是贬义,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说:他是个实实在在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的年轻人,虽然看上去游手好闲,但是整个人是沉下来的、稳稳当当的成熟气质,和喻文州的青涩与温和完全不是一类概念。

 

  叶修似乎只负责大学路这边的生意,三天两头就能看见他,跟魏琛大约做了好几年的朋友,面前背后互相损,没事也会给对方留个点心、捎带两三包烟,喻文州沾光,跟着后面咸遂濡则。

 

  叶修对喻文州这个新人挺照顾,特别有耐心,有的时候见他忙也不催,站在店门外面边抽烟边等他。一来二去两个人熟了不少,讨生活嘛,就是要互帮互助,有一次要送的订单多,喻文州帮他拎两个袋子送过去。甫出门给停在路边上那辆造型十分拉风的机车晃了住眼,黑金黑金的配色。叶修拎起后面保温箱的盖子,拍了两下说,“来来来放这儿。”

 

  喻文州不免诧异,微微挑眉说,“你骑这辆车送、送外卖。”

 

  “是啊。”叶修继续拎着那个大红色的塑料皮,“跑得快。你要是感兴趣,下次有空带你去江边上飙车。”

 

  喻文州说,“嗯……不要那个保温箱。”

 

  叶小哥言而有信,第二天晚上跟了约了珠江兜风。魏琛下班的时候看见他又停在了店门口,登时不爽,“你把那儿当停车位呢?”

 

  在里面忙着检查水电煤气有没有关好的喻文州紧跟其后,“叶修吗?你到的好早。”

 

  魏琛更加诧异,“你们两个人一起吗?”

 

  叶修正跨在那辆酷炫的机车上,换了衣服,左手夹着根烟在抽,一条长腿落下来撑着地面。他似笑非笑地捞起一个头盔丢在喻文州怀里,话是对着魏琛说的,“怎么不行?”

 

  喻文州接过,认真研究着佩戴方法,研究半天没得出个所以然。叶修看了会儿,无奈地伸手取回,替他扣在脑袋上,再俯身小心翼翼地为他系上按扣。系的时候姿势不太方便,喻文州抬起下巴,黑色的布带垂落下来在他脖颈上晃悠。

 

  “痛痛痛。”喻文州示意他轻一些,叶修依言,做完后拍拍后座,喻文州便手脚并用爬上去,然后和魏老大道别,“我们先走了。”

 

  魏琛呆呆地咬着烟看他们绝尘而去,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神经质,竟然觉出一点格外不对劲的中年危机。

 

  说飙车有点言过其实,叶修开的速度不算特别快,限速线以下,也没摘消音器。只是夜冷风大,这个时间江边也没什么人,所以还算刺激。喻文州怕自己坐不稳,便在后面抱着叶修的腰,男人在前面大声说话,

 

  “别怂啊喻同志,抬头看前方,不要用手抓我胸。”

 

  喻文州趴在人后面,听得不太真切,叶修说的话闷在头盔里,偷溜出来的几句被风击打得支离破碎。冰冷的风流水般地从他裸露的皮肤上刮过去,两人宽松的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后来路边有家便利店,叶修停下来进去给喻文州买了瓶桃子汽水。

 

  喻文州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总体还好,他道谢接过。

 

  叶修问,“不晕车吧,我记得以前有人还晕车,差点在头盔里吐了。”

 

  喻文州笑笑,“还行。”

 

  叶修说,“我抽根烟。”

 

  他无拘无束就地坐下,挽起袖口,靠着摩托抽烟。两人正对着的就是珠江,今晚月色特别亮、特别干净,把一片漆黑的江面映出模糊的影子,潋滟水波泛着晶莹的光,叶修问他,“其实当时魏琛说的对,现在的年轻人做兼职没必要去饭店打工了呀。”

 

  喻文州说,“像你说的那样我是为了体验生活。”

 

  叶修道,“哦对,我忘了。”

 

  喻文州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他。叶修穿着白色的长袖汗衫,袖口捋到手肘处,晚风把他的衣服吹鼓起来,宽大的领口轻轻晃动,从喻文州这个角度能看见他胸口。那里有两道深凹的锁骨,下面是一片黑色的线条,不知所云的纹身布满了他左半边胸膛,可能是条龙。用的该是好墨水,龙鳞栩栩如生。

 

  “咦。”喻文州不无惊讶。

 

  叶修却说,“有空再跟你说呀。”

 

  

 

  3.

 

  后来叶修的确跟喻文州说了。

 

  喻文州读的专业还有学校安排的暑期实习,需要写报告,任务倒是挺轻松。他被分配到了晚班,工厂是在本市近郊那边,回来时坐最后一班地铁回市区。到达站正好是在学校边上的一个区,和大学路比起来要僻静得多。公交也早停了,喻文州算了算路程,得走两个街区——不算太远。

 

  他心大,直接往回走,结果路上就遇上了拦路的小混混。其实学校旁边也常会遇见这种人,找事打架的,旁边还有个附中,不学好的大有人在。他们就是要钱,喻文州很镇定被他们堵在路边,正好是棵树下,喻文州说,“我冇钱呢。”

 

  两个男孩,真的是男孩,大概高中没毕业吧,一个头发染成红黄两色,一个飞机头打了三个耳钉,看上去活像花枝招展的孔雀和秃了毛的刺猬,两个人酒气熏天地说话,“食屎啦你,鬼才信,搜佢身。”

 

  喻文州按兵不动,顺从地抬起手,然后背过身去准备让人摸他口袋。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摩托的轰鸣声,大灯远远照过来,几乎把眼前的黑暗撕裂成两半,喻文州看着那在夜里微微反光的金色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竟然一个急刹停在自己面前,车上的人显然是碰巧路过,他摘下头盔,自上而下把这场景打量了一遍,长腿一抬又从车上下来了,对着当前姿势很不雅观的喻文州点了点下巴,“熟人啊。”

 

  喻文州半张脸贴着树干,艰难地转过半边脸,冷静地说,“好啊。”

 

  孔雀和刺猬对视了一眼,叫喝着让叶修滚到一边去,大概是有点怕了,手在抖。相比于穿着汗衫牛仔裤、斯文干净学生气浓的喻文州来说,叶修很明显得更具有攻击性,尤其眼前这人嘴上吊儿郎当地说着调侃讽刺的话,还正在脱衣服,浑身都弥漫着有如实质的阴沉。

 

  “劫财还是劫色啊。”叶修笑了,舒展了两下便悠悠走过来,动物二人组更加慌张了。他今天穿得不巧,是一件褐色的衬衣,叶修倒无所谓,顺手解开了一溜的纽扣,露出胸口的纹身来——这个时候喻文州想,原来是吓唬人用的。

 

  叶修就是这么告诉喻文州的。

 

  他掸了掸烟灰,眼皮一掀冷冷地看着两个人,气场演得很足,“加我一个啊。”

 

  不过他运气不好,最后没能出手——因为在叶修出手之前喻文州抢先动了,大一教过擒敌拳,用在这种人身上倒是很合适。

 

  刺猬直接被踹跪下来,孔雀躲得快,半句话没说拉扯着搭档就跑,酒估计被吓醒了一半。叶修站在原地没动,若有所思地评估着刺猬的伤势,略带惋惜地摇摇头,“踹的地方还能再准一点。你们还是那个老师教啊?真是老了。”

 

  “嗯。”其实喻文州也不知道他在说哪个老师,随口应下来,只是隐约奇怪,叶修好像对他学校很熟悉的样子。

 

  他扭头看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叶修的身体吸引住。严格来讲叶修并不是属于很健壮的体型,究竟能不能打喻文州都很怀疑,但他很白。尤其在这种冷淡的灯光下,他胸口漆黑的纹身把他的皮肤更是衬托出某种苍白的质感,那条龙的眼睛正好纹在他锁骨下方,几乎熠熠发亮。

 

  叶修注意到他的目光,疑问地哼了一声。

 

  喻文州喉咙一动,连忙瞥开视线,含糊地说,“没什么。你今晚急吗?那个,我家在前面,可不可以送我一下?”

 

  叶修说,“看你这战斗力,应该还能再战十个小流氓吧?”

 

  喻文州诚实地说,“懒得走路。”

 

  叶修道,“上来吧。”

 

  

 

  4.

 

  后来黄少天缠着他问这件事,喻文州想了想,道,两个人我确实打不过。当时动手是因为有他在,会安心很多。

 

  喻文州也不是真的闲,完成调研活动之后还剩一个月的时间,手上还有三本习题没做。喻文州只好找着工作的空当学习,这边给人结完账,那边又陷入了各种各样古里古怪的图形理论里。说来也巧,那天有个学生模样的人来买一份晚饭外带,喻文州下了单让他等一会儿,自己又坐回位置上写题。没想到那个顾客也是同专业的,海内逢知己,也好奇害死猫地伸头看了两眼。

 

  魏琛拎着他的节瓜双豆鲫鱼汤出来时,正看见两个毛头小子百思不得其解地对着一道题发愁,客人拿了汤依旧不肯走,不断重复说,“罚函数,罚函数不行吗,你给我支笔……”

 

  过来拿外卖的叶修路过两人,问魏琛,“这什么情况?”

 

  魏琛说,“研究啥啥发函。”

 

  叶修莫名其妙,接过另外那份热气腾腾的韭黄牛肉肠,出门的时候也格外好奇地看了眼。看到喻文州正在圈圈点点,他就随口问了句,“算到哪了?”

 

  喻文州下意识圈出来,“这里。”

 

  “哦。”叶修说,“你看拉格朗日乘子法能不能用呢。”

 

  他赶时间,丢下这一句就赶紧奔回机车那里送外卖,留下店里三个人面面相觑,客人问喻文州,“他哪个学校的?”

 

  喻文州说嗯,“他没上过大学呢。”

 

  他忽然想,叶修是什么人呢?

 

  开着机车送外卖,不打耳钉不染头发偏偏纹了那么大面积的文身,不务正业却能一眼看出高数题解法,脸和才华兼具,什么都不要,就喜欢跑腿。

 

  喻文州又想起他第一次为自己说话的时候,“这小家伙是为了体验生活的”,他也是要来体验生活吗?

 

  他抱着这份疑问,不过跟叶修低头不见抬头见,倒是不缺机会开口。喻文州趴在大堂的桌子上冥思苦想创新题,叶修端着魏琛新出炉的点心坐到他对面,手指戳着题干里的数据,说,

 

  “前年考研里压轴是这道,你仔细看看条件里的关系,别被绕进去了,很简单的。”

 

  喻文州,“……”

 

  他抬起头。叶修坐在面对面,正一边喝茶一边吃粉粿,喻文州说,“你究竟是谁啊。”

 

  叶修停了停拿筷子的手,“什么?”

 

  “你也真的是一点都不掩饰啊。”喻文州随手在试卷上涂鸦了个小猫疑惑的表情,“你是真的没想过我会问出来这个问题吧?”

 

  叶修说,“还行,意料之中。”

 

  魏琛在后面叫他,叶修站起身来。喻文州还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下意识按住那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掌心贴合手背的一瞬间叶修像被烫着一样猛地颤栗,低下头,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风吹开他衣服的缝隙,黑色的线条在他胸膛上起伏,叶修漫不经心地说,“我是送外卖的啊。”

 

  

 

  5.

 

  做人还是莫装逼,自古就有帅不过三秒定律。喻文州后来耐心地问了叶修三遍,第三遍的时候叶修就招了——那个时候喻文州正撑着头打瞌睡,叶修百无聊赖地去玩他软垂的刘海,手掌若有若无抚过他脸庞时,喻文州亲吻了他的手心。

 

  魏琛出门去进货了,留下这两个人看店,玫瑰色的夕阳从橱窗外落下,分了半缕落在喻文州纤长的眼睫上。他转了转眼珠,轻缓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眸在眼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质地,喻文州眼珠不错地盯着他看。

 

  叶修哑着嗓子说,“瞧把你能耐的。”

 

  对方有几分主动叶修不清楚,因为嘴唇贴向一起的速度太快,炸起的电流闪动着火花渗进四肢百骸。喻文州半站起,上半身几乎俯倒在叶修怀里,他喉结滚动,脸庞泛着微浅的红,叶修收紧了放在他腰际的手。

 

  所以,严格来说第三次询问还没开头,叶修就自己坦白从宽了。

 

  他的确是个普普通通的外卖小哥,做这一行做了快三年,大一辍的学——喻文州之前说得不全对。算是喻文州的学长,师出同门,叶修辍学的原因很奇怪,是和家里闹矛盾,喻文州听了格外惊讶:倒是极少有人闹矛盾闹到退学,他看着也不像是个叛逆的人,叶修对此淡然地解释,“生活理念不同。”

 

  是所谓人不可貌相。

 

  “嗯,专业第一是我啦,拿了两次比赛冠军,好像就没有了?”叶修仔细回想,很无所谓地说。

 

  “不可惜吗?”喻文州问。

 

  “不可惜啊。”叶修说的是学业,“反正自学也能学得会。”

 

  “……”

 

  他的“体验生活”来得比喻文州高端,或者说,付出的代价太大,显得喻文州像是在过家家。棱角、成熟、稳重,以及处世经验,都是他在学校不能学到的东西。

 

  这当然也是喻文州最初的目的。

 

  叶修大概是想再过两年,等生活稳定下来,再去走那些“普通人”该走的生活流程,比如考学校、考各种证书,现代社会束缚力极强的东西。说来叶修挺想挑战高中文凭包圆各种证书竞赛的,这个想法过于变态,喻文州在心里深深叹服,又不由得感慨:叶修的确是他所敬佩的模样。

 

  

 

  6.

 

  距离开学还有七天,辅导员临时通知有开学考,算是个对暑期摸鱼情况的检验。喻文州抓住资源不放,谦虚地向叶修大神请教专业题。那会儿正是广州最为炎热的8月天,店铺的大门敞开着,灰色的吊扇在头顶吱儿哇呀地转,这会儿没有客人,魏琛在后面的房间里铺着凉席睡觉,蒲扇遮着脸,喻文州坐在吊扇下面等叶修。

 

  叶修走进来,就看见年轻人穿着一条浅蓝色的帆布短裤坐在位置上,交叠着的小腿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他走过去无比顺手地揉乱男孩子头发,说,“又哪里卡着了?”

 

  喻文州咬着笔杆,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温和地笑道,“等你来看啊。”

 

  叶修说,“喊老师。”

 

  他大马金刀地一坐,看了两眼题,然后从喻文州手里抽出笔现在草稿纸上演算。叶修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可能是刚洗完澡,清清爽爽,喻文州眯着眼神闻了闻,眼睛猛地落入他低垂的领口,肌肉线条的起伏若隐若现,那里干干净净,最近太阳大,他还晒黑了不少。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胸口那花里胡哨的黑龙消失了,少了两分社会感,多了点同龄人的干净与纯粹,肌肉纹理很紧,非常漂亮。

 

  叶修不动声色装孙子,“来你看这个傅里叶变换公式……”

 

  哦豁,喻文州想,当初还以为是真的王霸呢,原来是用的文身贴。

 

  

 

 

END.

 

红心蓝手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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