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喻/哨向】边陲

提前520+给叶叶生贺预热

流放军官叶x联盟上将喻,ooc*3,稀奇古怪换文风有。

BGM:1D《If I could fly》

一定要听歌!!!

这个老叶好合我口味!

————————————————————————————————————

边陲

 

 

 

[If I could fly, 

I’d be coming right back home to you]

 

 

 

  联盟102军团回归的时候,规模还是很盛大的,只是降落的地点太过荒凉偏僻,因此围观的人不多罢了。

  喻文州坐在驾驶位上,缓慢收拢了自己的精神屏障。覆盖了全军的精神网像潮水一般缓缓退去,所有飞船上的哨兵都感受到了那股力量,柔和,细腻,因此都对它分外不舍。

  卫兵走上前,俯下来低声对喻文州道,

  “已穿过大气层,上将。等您指示。”

  “汇报伤亡情况。”喻文州摘下电子镜,捏了捏眉心。

  “是。”

  情况并不容乐观,织银湖一战蓝雨军团孤军深入,伤亡近半,损失惨重。即使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兵力保存了下来,尽管与敌方战力比例有十倍的差距,但这仍然不是一个拿得上台面的数据。

  喻文州说,“这附近有休整的基地吗?”

  “东南方向300千米处,叹息峡谷之前有一处村庄。”卫兵道,“或许我们可以获得一些资源。”

  “确认目标地。”喻文州让出驾驶位。

  他大踏步走向落地全景窗。脚下的甲板在倾斜,飞船俯冲向地面,喻文州抓着一处扶手稳住身体,面色沉静地看着窗外逐渐清晰的陆地的轮廓。

  “上将。”卫兵说,“探测波显示小镇有人类活动迹象,集中于一处低矮的建筑群。”

  “预备降落,十分钟后整顿一支精英小队前往建筑群交涉。我担任指挥。”喻文州道。

  卫兵的声音清晰又平静,“我有义务提醒您,叹息峡谷接近陷落地,建筑群内可能有流放人口存在。”

  “除非你想让大家死在这里。”喻文州纹丝不动,“交给我。他们并非罪不可赎的人。”

  卫兵顿了顿,嘟囔了一句,“我服从命令,上将。荣耀属于您。”

  飞船呼啸着冲向地面,底部发出灼热而恢弘的热浪,喷到地表上,冲起一道厚重又激烈的沙墙。幽蓝的火焰偃旗息鼓,舰队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终于落了地。十分钟后,舱门打开,喻文州领头在前,一身军装笔挺修身,相当衬人。他鼻梁上重新架上了一只单薄的扫描镜,蓝白色电流的光芒映在他眼里,折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两百名哨兵在他身后整齐划一地排列成队。

  从这个距离看过去,能看见小镇的全景。边陲之地没有容许小镇发展壮大的空间,统共就十几幢低矮建筑,破破烂烂地,几乎要被风沙掩埋了。一杆旗帜插在最高的那座楼房上,歪斜着,上面的花纹是一簇跳跃着的火苗,破败却张狂,在漫天黄沙中纵情声色似地抖动着。

  “一家酒吧,上将。”

  卫兵上前一步,跃跃欲试着好像是想先去一探究竟。他刚迈出一步,喻文州就拉住了他胳膊。

  年轻的卫兵疑惑地侧过头,眉心赫然闪烁着一星红点。

  很强的狙击手。喻文州勾起唇角,天高皇帝远,难不成还发展成独立势力了么?

  他伸手,冲后面的士兵道,“信号枪。”

  一枚炮弹朝着天空打去,一声呼啸,拖着耀眼的尾巴炸成了一团。蓝雨标志浮现在空中,巨大的燃烧着的火焰在阳光下闪着灼目的光芒。这是联盟军队特有的交涉标志,喻文州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地微微昂起了头,望着远方。

  五秒钟后,被狙击枪锁定的卫兵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额心的红点消失了。

  “不要冲动。”喻文州并不着恼,和气地拍了拍卫兵的肩膀,率先向小镇走去。

  对方低着头,虚心也有些惭愧地接受了建议。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荒芜,植被很少,大多是光秃秃的荒木枯枝。于是喻文州没有犹豫,直接朝着那看上去唯一有烟火气的酒吧走去。门户大敞,斑斑驳驳的玻璃表面遍布着刀刻般的痕迹。喻文州站在门口,顿了顿,优雅地摘下军帽,欠身以示礼貌,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他身后有不少人惊叫,“上将!”

  喻文州好像格外自信并不会有威胁似的,走进酒吧中心,环顾了四周一圈。这里的设施很破旧,一桌一椅都透露着岁月的沉重感,唯有吧台上的树叶形鱼缸里的一尾金鱼显出了一点活力。

  喻文州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道,

  “我是荣耀联盟102团蓝雨战队队长喻文州,联盟二十四位上将之一,率舰队迫降此地,非常荣幸得到您的通过许可。”

  “‘荣耀属于您’,先生。”

  没人回应。这里是空的。

  他随意走了两步。酒吧内部摆了大大小小的纸箱,里面是各种有些质量粗糙供给,有食物、药品,还有一些武器。若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不屑一顾,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在补给紧张的情形下,任何物品都是有必要的。

  喻文州自顾自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士兵分成十队,迅速地冲了进来,毫无顾忌地开始搬运东西。卫兵长凑上前,谨慎地开口,

  “上将,这些东西…”

  “是他送给我们的。”喻文州说,“不用客气,拿吧。”

  对方吃了一惊,“您知道是什么人?”

  喻文州说,“叹息峡谷从来只关押过一个人。”

  卫兵犹疑地说,“可是我听说,那个人十年前就已经被宣布无罪释放了…”

  喻文州勾了勾嘴角,“是啊。可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混乱是在这时候突然出现的。外面似乎来了什么人——或是说主人回来了。被笼罩在精神屏障下的哨兵开始惴惴不安地骚动起来。精神力扭曲,颤抖,拥有极强五感的他们预知了危险的来袭,精神紧绷起来,目光如电,分外亢奋。

  “什么人?!”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你…啊!!”

  他听见齐齐拉枪栓的声音。

  喻文州悄无声息地铺散开自己的精神网,制止了激进者的举动,同时也试探着接触那个不速之客。出乎意料的,对方只是顿了顿,然后快速且情愿地融进了他的精神海里。

  喻文州看见苍白的沙丘后,一只火红的狐狸探出了头。

  他倏地一怔,猛地回过了头。酒吧前的士兵队伍被撕出了一条通道,一个年轻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一件有些陈旧的冲锋衣,背上扛了一把狙击枪,额前一些细碎的头发被风镜推到了头顶,显出几分专属于荒野沙漠的随性不羁。

  他往那儿一站,就分外令人移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战士的气息,混杂了别样的窒息感与压迫力。

  “他们打赌我留在这里,过不了几年就会因为信息过载陷入疯狂,可事实证明还早。”新来的哨兵冲喻文州笑了笑,“不过我这几年是有点寂寞了,可能是因为缺少一位你这样的向导。”

  “好久不见,上将。”

 

 

[Pay attention, I hope that you listen,

cause I let my guard down]

 

 

  喻文州僵直在原地。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人,难以相信自己刚刚才提及的滞留客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哨兵却并不多惊讶,慢条斯理地卸下了自己的狙击枪,这个动作又引发了一阵不安。

  “放下。”喻文州说,“所有人把枪放下!”

  “哎,哎,别紧张。”哨兵不慌不忙地点燃了一根烟,笑着摆摆手,做了个掌心下压的手势,“这里没有老兵吧,大家好像都不认识我啊!”

  他讲得太过理所当然,这语气让所有人都皱了皱眉头。有些人看出了端倪,有些人还在不屑,可这些年轻稚气的不屑又很快被上将的一句话打消了。

  “叶修。”喻文州说,“是吗?”

  “十年才能让你改口,真不容易啊。”叶修感慨。

  士兵们愣了一下,转瞬间炸了起来。

  “叶修?还是叶秋?”

  “不是吧我操,叶秋大神?”

  喻文州认真端详着那张脸,“你变了很多。”

  “是吗?”叶修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里还有一点泛青的胡渣,“我是不是瘦了?”

  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轻佻,随性,轻而易举地挑起了喻文州心里那一点不易产生的怒火。向导放弃了自己天生的优势,大步向冒犯者走去,冲着他挥了一拳。

  叶修轻松地截下了他的拳头,“哎,别闹。”

  所有士兵都感觉到,一直为自己加持的精神屏障骤地被撤除了。他们打了个寒战,以为这是一场搏斗的预兆,却看到自己一贯冷静和气的上司反捉住了那人的手腕,强行扯着他往酒吧后面的房间走去。

  “你跟我来一下——其他人出去,把货物送去飞船上,原地待命。”

  “喂喂!”叶修冲这帮扭头就走的哨兵嚷嚷道,“你们怎么就这么跑了啊!有没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啊!万一你们上将把我就地正…”

  他一边喊着一边从容不迫地跟着喻文州后面走。喻文州推开一间房屋,里面很干净,陈列了简单的家具,类似于木床和桌子一类的东西。他把叶修拖进去,关了门,反手一甩狠狠地把叶修拍在了门上。

  “喂。”叶修吃痛,温柔又无奈地说,“轻点,轻点,哥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喻文州闻言一顿,竟是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

  叶修与他面对面站着,开始略为后仰,任凭对方抓着自己;现在见喻文州缓和了一点,便试探着揽住了喻文州的腰。半晌后,他才伸出手,揉了揉向导柔软的头发。

  “文州。”他低声道,这才真正透露出一点久别重逢的伤怀。

  他端着喻文州的下巴,仔细打量着怀里人泛红的眼眶,瞻前顾后地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嘴唇游离在男人白皙的清秀的脸庞上,最后,缓缓停在了那对柔软唇瓣的上方。

  他亲吻下去。触感是湿漉漉的,味道是甜的。

 叶修收紧了胳膊,更用力地把喻文州压向了自己。向导安静地躺在他怀里,闭上了那双执着又灼人的眼睛,乖巧本分地要命。

  两人的精神网亲昵地缠绕起来,好似早已熟识。

  “我以为。”叶修与他分开一点,“你已经有了结合的哨兵。”

  “没有遇到合适的,或者说。”喻文州捏紧了他的衣服下摆,“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

  “令人感动。”叶修叹了口气,“你的忍耐力是出众的,无论是在军队里还是在床上。”

  “你要回来,这件事都没有告诉我。”喻文州说。

  “十年以来我只和你见过这一次面,前后加起来不超过半个小时。”叶修轻微地呵了一声,“我对我的记忆力很有自信——我没说过这句话。”

  喻文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现在说也不迟。”

  叶修切了一声,有点孩子气,吐出的气息里还夹杂着烟味。

  “我养了一支兵。”他说,“打野架的,不成体统。”

  “我猜到了,这是你的风格。”喻文州点了点头,想要与叶修拉开距离,却被牢牢地钳制住了。叶修带着他磕磕绊绊地往床的方向移去,最后双双滚上了床,哨兵的气息厚重而深沉,牢牢地捆住偏为文弱的向导。“你是想组建独立的部队,还是想以后风风光光地回来?”

  “真扫兴。”叶修说,“我不太想聊这些。”

  喻文州昂了昂下巴,这个动作使他恰如其分地露出点上位者的傲气,“这不是一个询问,是命令,叶先生。”

  叶修摸到他的后腰处,“称呼用错了,文州。”

  喻文州停顿了片刻,认输似地将尾音下压,“长官。”

  叶修放松了身子,与他叠在一起。层层布料隔开了躯体,喻文州偏了偏头,闭上眼睛又睁开。室外的光线渐渐昏暗下去,已是黄昏,跳跃的金色的温度燃烧在身上人的眼里,熠熠生辉。

  “你这么急的吗?十年都熬过来了。”喻文州打趣。

  “你今晚留在这儿行吗。”叶修答非所问,眼皮一掀,“就一晚。兴欣的人今天不会回来。”

  喻文州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兴欣?

  他说,“留下来,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叶修定定地看着他,“就睡觉。纯粹的睡觉。”

  喻文州撑起一点身子,白衬衫勾勒出他美好的身体曲线,“你这是要我撇开102团全部的士兵,是吗?”

  “飞船上的条件并不比这里的要差。”叶修说。

  “而且这对你来说很容易,一个命令而已。”

 

[ I’m missing half of me,
when we’re apart]

 

  和叶修的相处很糟心,远了怀念,近了嫌弃。

  喻文州拿剃须刀小心翼翼地为对方刮着胡须。叶修抚摸着他突出的蝴蝶骨,偶尔滑下去,搓两把那挺翘的屁股。

  喻文州拍开他,“别乱动。”

  叶修说,“我的队伍就叫兴欣。”

  喻文州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

  “名字有点土,对吧,比不上当年的嘉世。”叶修说,“但队里都是一些…很棒的人。”

  “年轻的人。”他补充。

  “我看见你了今天。你的那座飞船是黑色的,轻薄灵活,就跟你人一样。”

  喻文州说,“那支不明的军队是你手下的?”

  “不,是我本人。”叶修笑了笑,“怎么,没认出来吗?”

  “觉得像,但又无法确定。”喻文州说,“很典型的‘一叶之秋’式打法。”

  叶修说,“看来这几年对我的研究没落下啊。”

  “‘失去’了你,我怕我会疯。”喻文州道,“况且你一直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他拿沾湿的布条擦去对方脸上的泡沫。剃干净胡须的叶修显得更加年轻俊朗,也不再因风尘仆仆而有些狼狈。叶修托着喻文州的腰,与他一起躺倒在粗糙咯人的木床上。喻文州看上去有点不情愿。

  “你在生气?”叶修扫了他一眼。

  “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信任我。”喻文州淡淡地说,“明明我的确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这很危险。”叶修摩娑着他的掌心,精神力有如实质渗进了血液,“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你还会回来吗。喻文州在精神海里问。

  这说不准。叶修促狭地笑了一下,我在等联盟的一个解释。

  喻文州把手缓缓地抽了出来,抱住了叶修的腰。他们在黑暗中接吻,哨兵平和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战争结束后我会来找你的。”他说,“带着世界上最漂亮的花,和你想要的惊喜。”

  “等那个时候,做我的向导吧。”

  “我还没有问过你。”喻文州道,“为什么这十年你一直待在叹息峡谷。”

  叶修笑了笑,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夜里如同轻飘飘的叹息。

  “我需要一个避难所。”他眨了眨眼,“而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它像是一个家。”

 

[And I hope that you don’t run from me
For your eyes only, I’ll show you my heart]

 

  十年春。

  喻文州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战火将熄,联盟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各方力量投诚,混水摸鱼者更有,局面不是一般的糟糕。

  卫兵长敲了敲门,鞋跟一磕敬了个军礼,“上将,有一支规模标准以下队伍要找您。”

  “引去内务部登记,这种事还用我重申吗?”喻文州头也不抬。

  “不,他们指定要找您。”卫兵道,“一队队长正在招待他们。”

  “什么来头?”喻文州道。

  “他们自称兴欣。”

  喻文州猛地看向了他。

  蓝雨自治区域设立在一块草长莺飞的秀美之地,喻文州跑出来时,阳光正亮得刺眼。金灿灿的温度跳跃在一切物体之上,炙热的,滚烫的,像是金碧辉煌的熔浆在缓缓流淌。他举起手遮了遮,眯起眼睛,看不清除了那个人以外的其他任何东西。

  喻文州想,他总是这样,嚣张,随意,放浪形骸,从未被什么拘束过,军规也好,常理也罢。他什么也不在乎,只专注于自己所追求的、所珍惜的,他有明确的目标,他一往无前,势不可当,值得被山呼海啸,顶礼膜拜。

  他是统治整个世界的神灵,他本身就是太阳。

  叶修换了一件衣服,是与喻文州款式相近的灰色衬衫,下身一条黑色工兵裤,显得他腿又直又长。他的枪不知为何没有被缴下,完好地背在身后,像是某种不屈和傲慢的象征,像一面旗帜。

  “帅哥总是有点特权的。”叶修正在抽烟,拿空余的手指了指背后,揶揄道。

  他大踏步向喻文州走去。喻文州略略低了头。叶修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朵花——那真的是花,只不过太丑了点,灰暗的皱巴巴的一团,梗茎上的刺看上去很扎手,放在景色风饶的蓝雨,几乎有些自惭形秽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世界上最漂亮的花’?”喻文州明明喜欢得要紧,还偏要挑了挑眉好似满不在乎。

  叶修捧起他的手,把那朵花放入他掌心,握紧,翻过来,俯身轻轻吻了下他的手背,抬头的时候有些滑稽地冲他挤了挤眼睛。

  “这是我在沙漠尽头找到的玫瑰。”叶修勾起唇角,“它被我贴身带着,哪怕是在战场上。我坚信爱情是会带来好运的。”

  甜言蜜语总是更讨人喜欢,不知道叶修为了这句讨好性质的话想了多久。喻文州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叶修略为外露的脖颈和肩膀,那里满是伤痕,有的还没长好,翻卷着腥红色的疴痂。

  叶修直起身子,把他揽向自己。哨兵与向导在这一瞬间贴得极近,不是身体上的,不依靠天生的能力,有的只是叶修和喻文州两个人。

  “我回来了。”叶修只说了这一句。

  他是这样令人安心,不轻易许诺什么,可他言出必行。

  手心里的刺疼得扎实,可覆盖着自己的力量也同样牢靠非常。喻文州终于笑了,眼睛里熔进了半捧纯粹而清澈的光。

  “蓝雨战队队长喻文州,对于您的归来表示衷心的祝贺。”

  “说错了,同僚。”叶修笑道,用大拇指抚摸着他的下颌,“这不是归来,是凯旋。”

  “兴欣战队队长叶修向您致敬,我的上将。能与你‘共事’是我的荣幸。”叶修舔了舔唇角,还想接着说点什么,却被抢先一步的喻文州含住了嘴唇。

  向导听见一声被堵在了喉咙里的谑辞,闷闷的,却透着点欢快的轻松。“任何方面的共事。”叶修想说的是这个。

  而全世界都在为这个人鼓掌。

  “欢迎回来,叶修长官——”

  荣耀永远属于您。

 

[Now you know me,
for your eyes only.]

 

End.

 

 

评论(29)
热度(536)
  1.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林榆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