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喻】美丽新世界(3-4)

预警:

乌托邦au,很险恶的社会背景,医生叶x黑道喻。双骚

[1]选自《美丽新世界》百度百科,文章背景借鉴赫胥黎《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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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喻文州觉得有点渴,就想去倒水。他断了一只胳膊,打了石膏拿绷带吊起来悬在胸前,因此不太好掌握平衡,走路都一摇一晃的,更别提拿起一个满满当当的茶壶。叶修刚从厨房出来,裹了一身呛人的烟味,刚好看见他,就立刻出声制止,“欸我来我来。”

  喻文州不太适应地说,“啊,谢谢。”

  那水是温的,可能喻文州比较虚,指尖感觉的热意格外灼人。他敏感地捻了捻手指,干燥冰冷,没有什么力气。

  叶修看见了,便伸手捏了两把。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让对方错愕,叶修并没有对此表示什么,只是笑笑,说,“我给你换药。”

  他把空调打开。

  喻文州躺靠在沙发上,动作幅度过大的一次牵扯到了伤口,他嘴角微微一抽,强行忍住哼出声的欲望。

  叶修见他那样,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一只药盒,拿出两粒药丸丢在了水里。

  喻文州看到了他的动作,却因为姿势原因没看清他放的什么,低低地问了声,“嗯?”

  叶修似笑非笑地弯弯眼睛,“你不是怕疼吗?我给你加一点……奎因宁。”

  喻文州的瞳孔猛地缩成一点。

  那是当时社会不太流行的“药”,据说后劲很大,有那么点“媚”的色彩在里面,在上流阶级不太多,夜店和街头巷尾倒是比较出名。叶修把杯子递到他唇边,像是试探,也是无声的逼压。

  “喝掉。”他轻声说。

  喻文州顿了顿,闭上眼睛,衔住了杯沿。叶修动作不太温柔,几乎有往下灌的趋势,喻文州被逼着大口吞咽,喉结滚动,他看见对方的脸,同时看到叶修脸上那股近乎慑人的逼迫感。

  他被直接呛出眼泪。

  胃里急速升起灼热的暖意,肌肉的力量在药物的作用下土崩瓦解,喻文州昂起下巴,把脖颈那块雪白的区域暴露出来。他感觉到叶修掀起了他的衣服,包裹着绷带的皮肤触及空气轻轻地颤抖,喻文州下意识地推拒,软绵绵地用不上力,只是搭在了叶修的肩膀上。

  “喂喂喂,别乱摸啊。”叶修警告他,喻文州听着对方像是在很远的地方,“哥给你换药,你消停一点……”

  他什么都听不清。

  被血浸湿的绷带被一层一层揭下,露出那些伤口——很吓人,喻文州当时一定遭受了不少罪,巨大的摩擦力透过了衣料,将男人的皮肤表面卷起一长条浸血皮肉。叶修捏着棉签和药酒瓶——有时会换成镊子和纱布,冰凉的触感逡巡在喻文州的胸口,承受者细细地颤抖,喉咙里不上不下地卡着呜咽。

  很疼。还是很疼。

  喻文州最后疼到差点爬不起来,艰难地靠在身后的抱枕上。叶修在他一米远的地方收拾东西,喻文州凝神看了会儿,发现叶修有一双非常好看的手——的的确确绝顶好看,分明的骨节微微顶着手背的薄皮,在往上是小臂,他把袖子捋上去,露出一截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小臂,看上去很有力气。喻文州暗自估量,大概把自己直接扛起来的困难度等于零。

  那是一双惯于握刀的手,可能十分熟识柳叶刀的使用……或者别的。

  可能是药效还没过去,喻文州喉口痉挛地厉害,咬字含糊不清。他低声笑了笑,说,

  “没想到叶先生不忌口,喜欢奎因宁这一类……咳,我还没试过。”

  叶修的眼神在额发的遮掩下变得暧昧不明,他说,“我看出来了。”

  “听说成瘾性很大。”喻文州促狭地说,“我没有钱,请您以后接济我一点。”

  叶修笑了。他走到喻文州面前,暗沉沉的气场无声地扩张开来,喻文州被迫抬起脸,与叶修连接的目光几乎和水平线成了个垂直的角。

  “我的意思是,我看出来了,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这种东西。”叶修笑笑,“这只是普通的医用麻醉剂而已。”

  喻文州瞳孔稍稍一收。

  “所以你不必太担心,我暂时对你不感兴趣。”

  客厅的灯应声而灭,光线的骤然变化让喻文州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但也正是这个原因,其他感官刹时变得无比敏感。喻文州感觉到属于叶修的气息一点一点逼近,然后耳边有个声音说,

  “你也不要耍什么花招。”

  身下压着的东西被抽走,皮带扣在空中相撞发出叮当响,喻文州咬紧后槽牙,努力不让呼吸的节奏出现纰漏。

  “我去一下浴室。”

 

4.

  喻文州觉得这样不成。

  即使是深夜他也依旧毫无困意,于是磨磨蹭蹭地从床上起来,再挪到浴室门口。磨砂玻璃透光,里面人影晃动着,洗衣机安安静静地待在原位,没响,估计还没用。

  沐浴露的香随着滚热的蒸汽溢出狭小的浴室,叶修浑身只草草套了一件浴袍,出来的时候喻文州躲闪不及,眼睛被重重地刺了把。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余光匆匆扫过时正看见叶修裸露胸膛上漂亮的肌肉和几道疤痕,浅淡极了,不细看真的难以发现。

  叶修撸着湿漉漉的刘海,“啊?你在这儿干嘛,不睡觉?”

  “不困。”喻文州说。

  “不困?”叶修加重了语气,眉毛嘲讽地抖两下,像是吐槽喻文州借口的蹩脚,“不困来浴室干什么,洗澡吗?”

  他一语双关的暗示挺狡猾,喻文州紧张的却不是这个。他行有余力地和叶修打太极,不在乎话题的跑偏和挟裹在里的挑逗,目的不过是转移注意力——当他不着痕迹地往浴室门口挪动时,叶修还很不在意地站在沙发边上喝水,于是喻文州接上对方在说的话,道,

  “嗯——我用个卫生间。”

  玻璃门拖动时摩擦轨道会有隆隆的声响,喻文州的手指稍稍抵住木头框架,将撞击声降到最小。

  这栋楼房其实挺老了,但是装潢和设计都挺好,平日里隔音条件不错,只有开窗的时候外面的声音会飘进来。楼下是一家酒吧,灯红酒绿的光和蹦迪声肆无忌惮地外放,楼下是许许多多的年轻人,三五成群,像是一群迷失的羔羊。

  喻文州透过窗缝看了一眼。

  他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了解……或者说其实整个世界都是这样的。

  年轻人活在乌托邦的梦里,物质生活足以满足他们,科学技术高度发达,人们接受着各种安于现状的制约和教育,所有的一切都被标准统一化,人的欲望可以随时随地得到完全满足,享受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不必担心生老病死带来的痛苦[1]……可这算什么?

  喻文州不知道。也不想了解,他不幸出生在“美丽新世界”建立的前十年,接受的依旧是被评为最“落后和原始”的那种教育理念。

  与生俱来的精明和狡黠让他能够快速地把握其中的机遇,或是说……能够戳中一张巨网里最为致命的漏洞。

  叶修换衣服换得不勤,不过这很正常——这是奔三单身男性普遍拥有的弊病之一,即使在科技发达的社会依旧如此(更何况这位与现代社会脱轨较为严重的男人还拒绝购买一台人工智能清洁工)。各种衣服小山一样堆在那里,可能是最近恰逢降温,外套衬衫换得都比较快,而喻文州那条溅到泥泞的长裤正正地被塞在了一条西装裤的下面。

  喻文州准备伸手去拿。

  浴室门就在这时被轰然打开,叶修好整闲暇地看着他,像是拿了一个人赃并获。

  “你在干什么呢小家伙?”他嘴里叼着半截冒火的玉溪烟,下垂的眼角显得懒散又撩人。喻文州用拇指轻轻掐着掌心,平静地与他对视,

  “我在拿我的东西。”

  叶修八九不离十已经猜到他身上藏了东西,没当面戳破,给喻文州留面子也好,想要不动声色把物品据为己有也好……反正目的已经明目张胆地暴露了,房主“猖狂”得不行。但是喻文州很不接受这种模式,他此时是处境不佳,俯仰由人,倒不会为自己的生命线折腰。

  他笑了,笑容不上眼角,“有什么事吗?”

  叶修说:“哎,别慌,别慌。”

  他早有预谋,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喻文州连那条裤子的边边角角都没碰到,伸出的手被叶修十指相扣地握住了,挣扎不得。叶修卡在一个巧妙的位置,喻文州若是不动,那便万事大吉;若是试图挣扎,肌肉扭动牵扯伤口只会带来钻心的疼痛。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在危险边缘试探了一把,胸口的绷带仿佛是杀人的刀,埋在血肉下的神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叶修从他额头吻到嘴唇,通过热烈的啮咬抵死缠绵,叶修放开对他的钳制,低声道,

  “最后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错过就没有了。”

  而喻文州仅仅犹豫了一秒。

  因为他知道这种事实在是太稀松平常了,当代人迷恋做爱与上床,肉欲是他们除暖饱外第三狂烈追求的东西。喻文州不反抗,就像对方说的……

  “这是交易。”

  这是太过于普遍的交易,等同金钱和权力,是手段而已。

  喻文州知道叶修想要什么。厚实的浴袍遮挡不住男性的生理反应,尽管叶修身上因冲澡而燃起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但他贴近之后,喻文州还是能闻到那股炽热又潮湿的气息。

  “给我摸摸。”叶修哑声道。

  他折断的手臂被人体贴地握住,最后搭到男人的背后,喻文州闭上眼。而此时他仍能听见外面不隔音的喧哗世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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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心蓝手么么哒。

啊,其实就是完全自爽了,我不想考虑剧情了。

买一本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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